Thursday, February 03, 2005

2005/02/03

我的女貓咪咪曾經失溫
那時才把她帶回家不到一週
春寒料峭的夜裡,我只能用六十瓦的燈光照著她
哭了一整夜…
因為她已經瞳孔放大吐舌頭了
說也奇怪
早上約七點左右她又突然回神,一翻身站起來咪嗚的叫著肚子餓了

那是十年前的事
我一直都在夜裡為我的貓兒女點著一盞燈
六十瓦的熱力我想比遙遠的太陽更有用
咪咪也特別愛在燈下當向日葵



奇士勞斯基《十誡|Decalogue》,第一誡看完,心情很沉。
所以,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繼續看第二誡?
長笛多數時候是溫潤柔美的,可是在這裡卻如北風陰森淒厲刮骨摧心。
男孩對於死亡無邪的疑問,父親對於生命理性的答案。

生命!
當生命不是陌生的名和姓和日期事件,
而是一雙天真慧黠探索經驗憧憬生命的雙眸時,
是一個常伴身旁輕嘆開懷呼喊世界的身影時…
生命就不只是出生到死亡,
生與死無法一一道盡,
因為『這一個生命』無法言喻實證卻在心中…



No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