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May 01, 2005

2005/05/01

假想空間之外,不由得一步一趨起來…實在厭倦了內心獨白而渴望交談!望著那企圖在前後不同時空的對話,那般的錯過,不也一直發生在自己身上…

坐在西側陰暗處明確感覺到輻射被吸收後轉為短波發散的溫度…隔著sunglass熙來攘往的人群,不一樣的臉龐身分,這個時間點的空間中不同原點的來去,被我目擊。這些差異後的快樂悲傷,不曾對我產生任何意義;即使向我投注目光,也沒有對彼此的生命造成影響…

生命的意義在哪?發生學是門研究發展成熟老化與死亡的科學,質能守恆若是成立,然後呢?若一切的出現都只往能趨疲發展,我想癲狂該是最切合目的的狀態。在這個午後遊盪著,卻沒有增加與時空中的其他人碰撞影響的機率,只有這內心獨白叨絮了好久,讓我非得記下來才能以脫離自身的方式審視它。

交錯過的故事,不論多長多短,總會有一個可能性,如同晴空萬里下誤入百慕達;就此毫無音訊!結果,又莫名其妙的帶回一本根本無濟於論文進度卻因深怕國編館再搞限量終會絕版的《現代地理思想》;抱著肯德基的原味六塊雞;又回到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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