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February 11, 2007

2007/02/11

歲末年終,喝喜酒還要趕攤真是有些不可思議(不過幸好不是我)

但是聚著了,也是遙遠的話題和模糊的身影

一次次的努力要把過去積累出心頭的重量來,然而重量又不是今日的我們可以輕易擔起的

到底什麼才算生命的意義?一堆黑瞳圓臉的小娃,帶領的是愈離愈遠的生命路程,不再回頭~

***

我到老衛身邊碎碎唸著是我的性格讓我走了這一條路,老衛說這是懺悔!?

反正,社會學,我就稱做是人類生態學,大家都瞭。

聽老衛提到JL的事,臨別前他的紅眼框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別的~

總是,要見着,轉眼又道別;牽動的事物愈來愈少,所以又模糊了背影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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